《犬子》十八
- 蓮生

- Nov 4, 20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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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pdated: Nov 21, 2021
蒙哥一見拔都,登時雙腿發軟。夢中人闊別多年,較心中所想更為英偉,看得他幾乎跌下馬去。拔都下了馬,上前抱蒙哥下地站穩,才將他擁入懷中。柔聲道:「好弟弟,久候了。」蒙哥抱緊拔都,又不禁泣起來,多年相思之苦,已成過眼雲煙。如今拔都既到,拖雷亦得後盾,教他頓時心安不少。
拔都捏著衣袖,同他抹淚,瞧他兩眼紅紅,便問:「蒙哥,怎麼獨自垂淚?誰欺負你了?」蒙哥低聲道:「我只怕阿合不來,我阿爸便要受人欺負。」拔都卻笑道:「好弟弟,不必擔心。你阿爸八面玲瓏,怎會不懂自保?」見蒙哥似懂非懂,便轉而問:「你這許多年過得如何?」
蒙哥輕嘆道:「我十二歲時,三伯父將我收為養子,自此便隨他住在葉密立。」頓了頓又輕道:「說是養子,不過鷹犬而已。」拔都道:「三叔從不留無能之人,我的蒙哥若無利爪獠牙,怎能被他相中?」話畢朝他一笑,捏了捏他臉頰。蒙哥登時面上飛紅,這才破涕為笑。
他再望向心上人,只見他眼中堅毅滄桑,像極了大伯父术赤。术赤生前因血統存疑,飽受察合台欺侮。窩闊台雖從不同术赤衝突,卻對察合台所為視而不見,唯獨拖雷待术赤如長兄。蒙哥幼時常隨拖雷拜訪术赤,术赤同拖雷談天時,亦將他抱在膝上。那時他才枕在术赤胸前,聽到胸中心跳,不知怎地,隱隱覺他是個傷心人。如今术赤已逝,這傷心人的神色,卻到了拔都臉上,教他不禁輕嘆,低聲道:「阿合,我很想念大伯父。我阿爸得知大伯父過世,悄悄泣了許久。阿合亦請節哀。」拔都道:「罷了,阿爸活著也是煎熬。」蒙哥見他輕描淡寫,一時不知如何接話,倒是拔都先道:「好弟弟,生死有命,你也不必難過。」話畢便親了親他側臉。
拔都雙唇溫熱,鬚根扎到他眼角,竟喚起他當日綺夢,教他心頭邪火頓生,不禁慌亂起來,急急推開拔都。拔都便問:「蒙哥,怎麼了?」蒙哥支支吾吾道:「阿合,我⋯⋯」後話一時說不出口,兩頰漲得更紅,咬了咬唇,埋頭進拔都懷裡。拔都柔聲道:「好弟弟,想我了麼?」蒙哥教他說中了心事,蹭了蹭拔都衣袍,輕輕「嗯」了一聲。拔都在他耳邊輕道:「我也想你。當年尚有一事,未來得及教你。我該現在教你,還是今夜再教?」
這話教蒙哥渾身一顫,不知如何應答。拔都見他不知所措,便道:「那回營再議罷。」正要轉身上馬,卻被蒙哥一把抓住。蒙哥握著他雙臂,兩腿一軟,幾乎跪倒在他身前。拔都一把扶住他,卻順勢把他推倒在地,壓在他身上又啃又咬。他料蒙哥未經人事,該費一番功夫開苞,便放他在地上平臥,摸進他衣褲裡,上下游走愛撫良久,才道:「好弟弟,莫怕。」聽蒙哥應了,才往手上吐了把唾沫,探進他臀間。蒙哥卻不閃躲,自然而然分開了腿,往他身上蹭去。
拔都旋即變了臉色,一把翻過他身子,把他褲子脫到膝上,只見那穴口一張一弛,早有相迎之意,便抹乾了手,掏出肉刃猛地刺入。蒙哥果真不喊痛,更樂得低聲歎息。拔都哼笑一聲,便不客氣,用力送入至根,貼到他身後,咬了咬他耳垂,問:「是誰先我一步,佔了我好弟弟?」
蒙哥不想提起闊端,只咬唇不答,往拔都身上貼了貼。拔都冷哼一聲,揪住他髮辮往後一拽,又追問:「是誰?或是那幾人?」蒙哥扭了扭腰,語帶哭腔道:「阿合,休再問了,休再問了⋯⋯」
拔都掐住他腰,重重送了幾十回,邊扇他臀瓣邊道:「騷東西,你既與人幹得,我怎麼問不得?可是人來人往,你記不住了?是那虛張聲勢的貴由?還是那乳臭未乾的曲出?」蒙哥被他撞得雙腿發軟,顫聲道:「不是那兩人⋯⋯」拔都又問:「莫非是那黑壯小子?」
蒙哥不答,卻哭出聲道:「阿合,我只掛念阿合,心裡不曾有旁人!」拔都冷笑道:「是麼?只想我麼?那怎麼守不住身子?」蒙哥有口難言,只咬唇低泣。
拔都撬不開他這張嘴,便往另一張嘴裡搗鼓,那肉刃如鐵一般,猛撼他體內柔軟處。埋頭肏弄不知多久,蒙哥才終於開口,卻是聲聲求饒:「阿合,慢些,慢些!」拔都想聽他多喚幾聲,故意急速頂了幾回,瞧他似乎真受不住,才順了他意,緩緩抽出,再整根送入。豈料蒙哥哭聲更甚,雙臂胡亂摸索,抓住拔都哀求道:「阿合休再弄了,我,我⋯⋯」他一句話說不完全,已渾身一顫,小便噴灑,濺到衣擺上,羞得他滿面通紅。拔都卻視而不見,依舊握住他腰側,邊抽送邊悠悠道:「你想我有何用?屁股還不是與別人先肏了?果真同你阿爸一般品性。當年四叔信誓旦旦,說同我阿爸血濃於水,還不是轉頭便同三叔暗通款曲?」
蒙哥心中羞愧難當,身子卻酥癢難耐;聽不得他責罵,卻盼他肏得更狠,一時不知所措,泣不成聲道:「阿合,我錯了,饒了我罷⋯⋯」拔都這才柔聲道:「好弟弟,你又何錯之有?不過寄人籬下,無可奈何罷了。」蒙哥心頭一暖,陽物亦漲硬了幾分,不禁夾了夾拔都那物。
拔都卻抽出陽物,將蒙哥按到地上,同他四目相對,邊撫他腰腹邊道:「以往你身不由己,阿合不怪你。日後你該守之地,便不應任人掠奪。明白麼?」蒙哥聽不懂箇中深意,只盼同夢中人好生纏綿,便抱著拔都肩背,連連答允。拔都親了親他唇,又層層解開他衣袍,脫得他只剩皮靴,抱著他來回親了個遍,直如當年臨別時候。
蒙哥被他親得暈眩,軟綿綿的任他擺弄。拔都不准他闔眼,一巴掌把他扇清醒了,扳開他雙腿,直搗那幽秘處。蒙哥得償所願,樂得連呼「阿合」,雙腿攀著他背,求他送得更深。拔都便順他意,撞得他屁股啪啪作響,故意湊上去恨恨道:「騷東西,瞧我不肏死你。」蒙哥更是興起,往日內斂一掃而空,夾著喘吟亂叫亂喚。
拔都體內似有無窮神力,把蒙哥折騰得頭昏腦脹,依舊不見疲態。蒙哥哭得聲線嘶啞,已洩了好幾回,濺得兩人身上點點白濁。拔都還不罷休,拽著他站起身,扔到坐騎旁,著他雙手扶著馬鞍,又是一頓狠肏。弄了不知多久,拔都才抽身而出,蒙哥已登時腿軟,坐倒在地。
蒙哥還未緩過神來,猶自張口低喘,那小臂粗的物事直捅進他喉頭,連撞了幾十回。不等他嗚咽出聲,突然抽出,掛了他滿面白濁。拔都仍不罷休,頂在他唇邊道:「小騷貨,同我吮乾淨了。」蒙哥迷迷糊糊伸舌,舔淨面前的物事,這才累得倒在地上。
拔都理好衣褲,亦為蒙哥穿戴;也覺乏了,便躺到他身旁,擁他入懷。兩人氣息起伏,伴著輕拂和風,如悠揚長調,催人入眠。蒙哥蹭了蹭拔都,亦將手臂搭到他身上。他腦裡昏昏沈沈,想同拔都回營再歇,卻已累得不願動彈。幕天席地,就此睡去,又有何不可?
回說貴由同不里二人。自打他兩個冰釋前嫌,不時結伴出門。兩人雖未明說,親密更勝從前。海迷失素知貴由獨來獨往,來了大斡耳朵,竟多了個貼身隨從,不禁心中暗喜,望著他兩個身影,悠悠笑道:「我的貴由,就是討人喜歡。」
這日兩人在追一對牙獐,前後堵截,左右包抄,偏偏教那小獸屢次突圍。貴由不忿,非要去追,不覺到了駐地西側樹林外,一晃神,竟不見了那對牙獐,只見兩匹馬兀自吃草。那馬鞍上掛著弓袋暖帽,環顧四週,卻無馬主。兩人走近一看,才發覺兩個男子相擁而臥,竟是拔都、蒙哥二人。
蒙哥一見兩個不速之客,不顧疼痛,猛地坐起,擋在拔都身前。不里只道撞破二人好事,先是一驚,見那蒙哥眼神渙散,拔都滿面倦容,似乎看懂了來龍去脈,突然放聲大笑。
貴由見拔都躺在蒙哥身後,懶洋洋的不想起身,只道他剛教蒙哥肏過,揚聲道:「呵!原來你這拔都,是個長鬍子的婦人!」
这次更新又粗又长(不是
血缘和性别双重禁忌,张力满满。鱼炮制的肉从来都不让人失望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