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犬子》十九
- 蓮生

- Nov 4, 20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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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哥教夢中人如斯折騰,依舊甘之如飴。雲雨過後,更騎馬隨他在大斡耳朵周邊繞了一圈。次日清晨起來,才痛得直不起腰。他想去櫃裡取膏藥,卻坐不直身子,只好伏在榻上,不敢動彈。
闊端見他昨日遭了拖雷打罵,今日又不見他出門,只道拖雷下了重手,始終放心不下,便又帶了膏藥,去他帳裡探望,見他臥床休養,不禁道:「蒙哥!四叔真傷你至此麼!」
蒙哥急道:「阿合,不必勞煩⋯⋯」他見闊端來掀被子,驚得轉身抓緊被角。他這一動,體內撕裂般痛,又倒回榻上。闊端不顧他阻撓,一把掀了被子,扒了他的衣褲。只見他背上不見鞭痕,倒是臀間血跡斑斑,穴口紅腫,似遭了強暴一般。闊端愕然,怔怔望了一陣,才默默同他抹去血跡,又取出膏藥,指頭沾了,送進他體內。
膏藥碰著撕裂傷口,直如利刃一般捅進深處,痛得蒙哥繃緊了身子,夾緊闊端指頭。闊端柔聲道:「好弟弟,莫怕,放鬆些。」蒙哥又羞又怒,恨不得起身掐死闊端,卻無能為力,只好咬著被角,淌下兩行清淚。
闊端見他痛得渾身發顫,不禁問:「這是拔都弄傷的麼?」蒙哥顫聲道:「不是,是我不慎跌倒⋯⋯」闊端打斷他道:「昨日大哥同不里狩獵回來,一路大聲說笑,我都聽到了。我只道他兩個胡編亂造,豈料⋯⋯」蒙哥咬了咬唇,握緊了拳頭,卻不答話。闊端輕嘆道:「蒙哥,瞧你一往情深,他卻如此糟蹋你,不如斷了這念想罷。他在邊陲苦寒之地,不知遭了多少苦難。這趟回來大斡耳朵,還餘幾分少時情分?你好好養傷,我這便去找他算帳。」正要起身,卻見一人掀簾進帳,朗聲道:「誰要找我算帳?」
蒙哥一見來人,竟忘了痛,胡亂抹了把淚,喚了聲「拔都阿合」,作勢爬起,卻痛得幾乎跌倒。闊端一把扶住他,把他放回榻上,怒視來者,道:「拔都!你瞧你幹的好事!」拔都冷笑道:「還不是你先幹的他?」闊端同蒙哥蓋上被子,邊道:「我寵我的弟弟,與你何干?」爾後頓了片刻,忽然站起身笑道:「我幾乎忘了,他不是你弟弟,你當然不會憐惜。」
拔都亦哼笑一聲,步步逼近闊端,道:「三叔的好兒子,果真就這點能耐。戰場上毫無建樹,淨曉得對我阿爸血統說三道四!」
蒙哥看那兩人劍拔弩張,著實吃驚不已。拔都飽經歷練,性情剛烈,遠勝當年;闊端素來和善,一但發狠,竟也非同小可。他不禁勸道:「兩位阿合!休再吵了!」
闊端不退不讓,面上笑意不減,道:「你用了他身子,便做得我自家人麼?」拔都盯著他雙眼道:「既然不曾是自家人,我更要佔他身子!」話畢一把掐住闊端脖頸,把他後腦往柱上猛撼,教他登時昏死過去;旋即抓起蒙哥髮辮,湊上去道:「騷東西,你痛麼?要抹膏藥是麼?」話畢一把掀開被子,解開褲帶,將膏藥抹到陽物上,直送入他體內。
蒙哥昨日才遭了一頓狠肏,今日又被如法炮製,舊患未癒,又添新傷,痛得他嚎啕大哭。拔都正想看他哭喊,便將他翻過身,抱在腰上頂弄。闊端聽得哭聲,竟緩緩醒轉,剎那間怒火夾著慾火,通通湧上頭頂,騰地站起喝道:「拔都!放開我的蒙哥!」話音未落,亦鬼使神差一般爬上榻,解了腰帶褲帶,把蒙哥從拔都陽物拽起,隨即抱著他背擠身入內。拔都亦不退讓,扳開蒙哥雙腿,將那兇刃一同送入,痛得蒙哥慘呼一聲,幾乎昏厥過去。
兩人各擎肉刃,在他體內對峙。這邊廂拔都乘勝推進,將他肏昏過去;那邊廂闊端佯敗反擊,又把他抽醒過來。他頭枕著闊端肩膊,雙臂纏住拔都脖頸,聲聲「阿合」斷斷續續,已分不清喚的是誰人。拔都邊抽送邊悠悠道:「闊端,你同你大哥貴由,不過一路貨色,只會嘴上逞強,爭風吃醋。你瞧你的好弟弟,若不是你非要同我爭,又何須受這苦?」
這話果真觸及闊端逆鱗,教他登時漲紅了臉,一把撥開蒙哥,抓住拔都衣領吼道:「休將我同那廢物相提並論!」拔都見他終於惱羞成怒,不禁笑道:「你二人畢竟是同父手足,他才是你該寵的人。怎放著大哥不愛,去討好四叔的長子?」話畢竟抽身而退,繞到闊端身後,掀開他衣袍,擠進他臀瓣裡。
闊端驚得低哼一聲,旋即被拔都弄得叫喚連連。拔都一味進進出出,只覺好不爽利,那裡管他死活?不禁道:「瞧你生得老實,原來也是個騷貨。」闊端不忍往前推撞蒙哥,卻受不住拔都連番猛撼,禁不住往前送去。蒙哥痛得喚不出聲,折騰幾個來回,已昏厥在闊端身前。拔都邊抽送邊附耳道:「趁今日我們三人肉身相連,我便指你一條明路,教你想個明白:究竟誰才是你自家人?貴由那廝有難,你會袖手旁觀麼?若貴由、蒙哥同時落難,你又如何取捨?想通了這樁事,再來向蒙哥獻殷勤不遲。」
拔都說這話時,已抽送了百餘回,不等闊端應答,便洩在他體內,故意牽出一道白絲,蹭到他衣袍上;爾後站起身理妥衣物,見蒙哥被肏得失了魂,握著他那物事猛勒一通,教他洩了身,便親了親他眼角臉頰,丟在闊端懷裡,揚長而去。
闊端抱著蒙哥,眼看懷中人一片狼藉,縱然體內灼痛,已遠遠不及心痛。他雖未洩,已不忍再抽送,小心翼翼抽出陽物,在五指間交代了。他將蒙哥拾掇乾淨,才細細回想拔都所言。拔都話雖尖銳傷人,卻不無道理。他望著蒙哥半夢半醒模樣,已暗自立定心志。
又說窩闊台那頭。他每日端著酒杯,看兩個少年讀書,真個賞心悅目,酒不醉人,人已自醉。這日耶律楚材有事來稟,見曲出同塔思坐在案前,一個滔滔不絕,一個懵懵懂懂,不禁笑道:「三殿下,這是何等奇景?」又轉而對曲出道:「好些日子不見,連你也授徒了?」曲出便站起身,學著漢人作揖道:「拜見先生,學生不敢造次。」
窩闊台放下酒杯道:「曲出,我同耶律先生有事商討,你帶這小狼回帳裡讀書罷。」曲出卻望了望大帳天窗,道:「阿爸你瞧,今日晴空萬里,出門狩獵正好。昨夜二哥也與我新弓新箭,著我去試試就手不就手。」窩闊台故意正色道:「那這事該問耶律先生。」曲出便一本正經對耶律楚材道:「先生,素聞六藝皆精,方為君子。學生不才,欲先鑽研一藝,懇請先生批准。」耶律楚材不禁笑道:「去罷。」
曲出謝過窩闊台、耶律楚材,小跑到門旁,抄起弓箭馬鞭。正要出門,卻忽然折回頭問:「阿爸,小狼也伴讀了許久哩!可否帶他同去?」窩闊台瞄了塔思一眼,問:「小狼,你想去不想?」塔思望了望曲出,輕道:「謹候三殿下差遣。」窩闊台這才對曲出道:「好罷,去罷,都依我兒。」曲出歡天喜地,牽著塔思,一同出門。
窩闊台望了望耶律楚材,無奈笑道:「曲出畢竟是個射獵好手,著他安坐讀書,也真是難為他了。」耶律楚材亦道:「三殿下,曲出悟性奇高,總問得我啞口無言。他再不釋卷暫歇,我亦文思枯竭了。」於是兩人皆笑。
原来是这种三明治!多来点,我喜欢(。)
乍一看这是一次香艳的三人行,实际上它还是推动剧情的重要环节,阔端接下来会怎么做,真令人好奇。
行文中没有一个细节是多余的,其中的呼应和暗示只会让人心痒痒地苦等下次更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