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白蓮宗雜記》第十三回 詐病貍貓換太子 借醉情郎作罪人
- 蓮生

- Jun 8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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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pdated: Mar 3, 2021
話說敏三生怕白賢曉契丹話,故意氣他,豈料白賢果真動怒,奪門而出,幾日不見蹤影。敏三非但不去尋白賢,更令公孫靖齊真二人日夜把守大門,若見白賢現身,即刻搖鈴示警。公孫靖奇道:「教主,白堂主不是教主心腹麼?何解忽然提防起他來?」敏三頓了頓,嘆道:「此事說來話長,兩位照辦便是。」公孫靖忽正色道:「教主,在下有一事,不知當不當講。」敏三道:「且講無妨。」
公孫靖便湊近敏三道:「前幾日齊真告我知,白堂主去派炊餅,衹派了一籠,便託辭匆匆離去。齊真見其久久未歸,便四處尋之,至一後巷,衹見白賢那身直裰搭在個竹籠上,人卻不知所蹤。」公孫靖見敏三若有所思,續道,「齊真衹覺有異,便在原處守了半個時辰,衹見白賢著了身茶色長袍,鬼鬼祟祟,回到後巷,匆匆更衣。齊真見此,便若無其事,繼續派他的炊餅去。」
敏三聽得眉頭深鎖,心想:「那身長袍可在那後巷裏?」剛要問出口,便想與其教這公孫靖曉得自己所憂何事,不如去看個究竟,便遣退公孫靖,待夜深後,換了身黑衣,躡手躡腳出門。到公孫靖所說那後巷一看,果真有個竹籠,裏頭卻不見那身長袍。敏三衹想白賢已失蹤數日,定教他穿了去了,此時身後忽地閃過一道人影,敏三一轉頭,那人便沒了蹤跡,卻落下一條手帕兒。
敏三上前拾起,赫見那手帕一角繡了塊銀杏葉,正是那白賢之物。這手帕白賢從不離身,下廚時往額上一抹,又塞回腰間去。單憑一條手帕,同那公孫靖道聽途說,難道便可斷定,方才那人便是白賢?敏三生怕那白賢是探子,心中卻不想此事成真。不過既已起疑,便決心追查到底,當下又計上心來。白賢是敵是友,這回定見分曉!便收起那手帕,返家更衣就寢不提。
次日已近正午,敏三還未起身。那公孫靖敲門敲了許久,不見人應,便推門入內,跪拜道:「參見聖教主!」抬頭一看,衹見那敏三躺在榻上,又問:「教主聖體安康?」敏三悠悠道:「公孫施主,昨夜無生老母入夢指點本尊,說本尊須度一劫,方可悟道。今晨醒來,便覺昏昏沈沈,四肢無力。你有何事?」
公孫靖道:「教主,縹緲樓主聽過佈道,獲益匪淺,特邀教主到縹緲樓一趟,與眾人傳授合歡修行之道。不知教主可有閒暇?」敏三佯咳幾聲,道:「公孫施主,你已修行多時,已該行善證法。今日本尊抱恙,便請公孫施主,以本尊之名淨化世人。」
那公孫靖面帶難色道:「但教主乃活佛,在下不過凡夫俗子,豈敢⋯⋯」敏三道:「與本尊帶回幾個信眾,香油錢都歸你,如何?」公孫靖即刻會意,道:「聖教主慈悲為懷,在下卻之不恭,受之有愧!」敏三闔眼輕道:「速去速回。」公孫靖道:「在下遵命,今夜再來拜見教主。」
聽公孫靖走遠,敏三即刻掀了被子,取出他那雜記,盤算起之後去向。他今日這一著,正是藉公孫靖引蛇出洞。不過衹有齊真在旁,若此調虎離山計被識破,他衹兩人一馬,如何抵擋得住?若白賢真是奸細,他該如何逃出生天?
敏三左思右想,寫了有半本雜記,卻覓不得一個萬全之法,不覺天色已晚。既不見公孫靖,又不見美男兒,心中焦躁忐忑,越想越覺不妙。衹怕公孫靖已遭不測,決定乾脆收拾細軟,銷聲匿跡了去。他理妥行裝,剛要滅燈,大門便教人一掌擊開。衹見那人踉踉蹌蹌,渾身酒氣,滿面通紅,腮邊滿是鬍渣子,正是多日未歸的白賢。
敏三又驚又怒,驚的是白賢來擒他回遼,怒的是等不著俏相公,竟來了這冤家。卻見這白賢醉醺醺的,不似有詐,便道:「白堂主,你可回來了?」白賢抓住敏三雙臂道:「教主!你那裏抱恙?你要往那裏去?」敏三甩開他手道:「與你何干?」白賢道:「怎不相干了?」敏三怒道:「我同你有親麼?你管我做甚?公孫靖那裏去了?」白賢忽然喝道:「老子端了他的壇子!」
敏三驚得一頓,白賢扶桌站穩,指著敏三道:「不,老子端的是你蕭敏三的壇子!衹是那廝蒙了面,咱家衹道是你,見他左擁右抱,正上樓梯往那廂房去,老子一個箭步上前,揪住他那衣領,驚得那些相公慌亂四散,那廝也掉了面紗,居然是公孫靖那狗屄!」
白賢身子晃了晃,又抓穩了桌角道:「肏他娘的風水佬,居然向我求饒:『堂主,教主近日抱恙,遣在下代教主作法。在下不過是個替工,求財而已,且留我一條小命!』老子豈容他造次?一把便將他丟下樓梯去。」頓了頓又道,「那廝摔得鼻青臉腫,竟還敢說:『堂主,你打我不打緊,教主令在下選幾個有緣之人,帶回總壇聽道。咱家來不及回去覆命,煩請堂主代勞。』蕭敏三!老子帶你娘的屄!我帶你娘的屄!」話間白賢一掌拍到桌上,那桌面頓時裂了幾道。
敏三輸不得氣勢,亦擊桌喝道:「你壞我好事做甚?」白賢道:「你的甚麼好事?你何曾幹過好事?欺瞞拐騙,不務正業,日日肏這個,弄那個,吃我的飯,睡我的床,卻總想著肏別人,咱家就是心裏不忿,那又怎地?」
敏三教他說了個正著,卻不肯認,反而興師問罪起來:「你個狗屄出的,可是契丹探子?」白賢一懵,問:「甚麼探子?」敏三又上前一步道:「你假意順從,實則處心積慮,將我帶回遼國治罪!可是如此?」白賢急道:「教主!何出此言?」
敏三抖出白賢那手帕道:「你可認得這是何物?」白賢一把奪過去,順勢塞到腰間,道:「你幾時偷了老子的手帕?你個廝兒,歡喜咱家便直說,何必拿咱家手帕去打手銃?」敏三罵道:「本尊想肏你便肏你,那使得打手銃?」話畢抓住他腰帶,一把摔到榻上。
白賢倒在枕上,藉著酒意,望著敏三道:「教主!自西和州初見,咱家便中意你,想護你左右。那曉得你這廝兒,恃寵而驕,借我誆了幾人,便想離我而去,教我好生痛心!本想一走了之,但我便放你不下,罷了,此生被紅塵所困,注定成不了佛。」
一番肺腑之言,含含糊糊,教敏三半點聽不懂,卻嫌他吵,邊扯他腰帶邊罵:「合上你那狗嘴,莫要陰陽怪叫!」白賢滿心冤屈,卻說不清,道不明,衹攬住敏三猛親,送了他滿口酒氣。敏三教他殺了個措手不及,推也推他不開,乾脆反客為主,將他按在枕上,用力啜他唇兒。
親了一陣,敏三趁白賢鬆口,掏出那話兒,塞進白賢口中。白賢亦不服輸,伏上去吞吐一通,雙手摸進敏三長袍裏,抓他那翹臀兒。敏三便揪住他頭髮,頂進他口裏,弄得他嗚咽不住,竟覺莫名痛快。白賢教他弄得頭昏眼花,招架不住,忽然鬆口倒在榻上,低喘不斷。敏三見是良機,扯開白賢衣褲,衹見他胯間那物騰地立起,莖頭嫣紅飽滿,莖身青筋暴現,遠觀形色俱佳,近看更是人間極品。
敏三將那物事握在手中,一手還握他不滿,暗自思量:「此物教我忠奸難辨,險些著了他道兒。反正死路一條,不如弄個痛快!」便掐住那莖頭底端,用力勒了數十回,弄得白賢雙目迷離,氣息粗重,連喚「教主」。
敏三把玩夠了,又好生品嚐一番,便扛起兩條毛腿,挺身入港,頓時如入化境。白賢冷不防教人開了苞,痛得罵道:「蕭敏三!我肏你娘!」他作勢掙扎,卻夾得敏三舒爽無比。敏三送了幾回,衹覺他雙腿沈重,扛得肩頭作痛,把他翻了個身,扳開他腿,邊撞邊扇他臀瓣兒。這白賢莖粗穴緊,那是區區相公可比?
白賢雙腿岔得生痛,連聲罵道:「肏你娘的蕭敏三!你愛肏便肏個夠!天教老子有眼無珠,看中了你個狗屄矬子!」這句敏三倒聽得真切,邊撞他屁股邊道:「你說那個狗屄矬子?」白賢教他一頓猛撞,顫聲道:「狗屄矬子,淨愛肏人屁眼子,老子隨了你,真倒了八輩子楣!」敏三不忿道:「本尊淨愛肏你,怎地?本尊再不肏旁人,以後便日日肏你!」話畢按住白賢,連連抽送了近百回。
白賢抓緊身下被褥,又說了一通胡話,敏三那裏管他死活,抓住他腰間一頓蹂躪。白賢教他弄洩了幾回,敏三仍在奮戰,肏得那白賢洩無可洩,連呼幾聲「教主」,忽地渾身發顫,便昏了過去。敏三方才解氣,亦隨之洩了,累倒在白賢身旁。
那兩個衣衫不整,就此過了一夜。敏三一覺醒來,卻發現白賢沒了蹤影,心中雖疑竇未消,但卻莫名失落。究竟這二人可會冰釋前嫌?且聽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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